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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11 2025-03-18
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陈平原(左)在现场发言。中国青年网记者 暴英霞 摄
如何看待这部个人化的文学史?
面对众家所编写的文学史,与会嘉宾分别从文学史、史学、文化批评等角度,对当前集体编写的文学史以及以钱穆版《中国文学史》为代表的个人化文学史进行了深刻的探讨。
陈平原认为,钱穆的《中国文学史》是一部“外行人写给外行人读”的文学史。他表示,除了集体撰写和个人撰写差别外,还必须清楚,这不是一本专业著作,而是一本课堂实录,出版的目的主要是让我们理解大学课堂上是怎么来讲中国文学的。因为很多读过大学的人都知道,学问大的不一定课讲得好,但是对于学生来说,课堂是必备的,声音随风飘逝了,而文字可以受益终身。钱穆这本中国文学史正是这样一部可以受益终身的著述。
陈平原表示,《中国文学史》其实是一本有情怀的论辩之书,它始终有一个假想敌,就是胡适之提倡的新文化运动。在民国年间,与胡适之、傅斯年等相比,钱穆并非是主流学术人士,但“即便如此,他仍然能努力保持自己的文化理念,推崇中国传统文化的价值,这种精神和趣味,都是值得我们关注的”。
马勇认为,这部文学史实际上反映了中国学术的本来面目。“毕业30年来我没有读过一本文学史,后来集体编、个人编写的文学史纷纷出现,但不管哪种文学史,实际上都需要编者有广阔学识作为基础,然后再做专题性的小眼界。”他还认为,这本书给我们很重要的启发,即个人写史的必要性。他说,在中国学术史上,我们很多文学史都是集体编写的,个性化文学史很少,近两年尤为如此。他发现,一本集体编写的作品中会出观点打架、重复,重大事件遗漏等隐藏问题。“我鼓励个人写史,这个规模可以写得很小,但不管是在写断代史,还是写个传史,都会有一个整体性的思考,而钱穆这本文学史表达了自己独到的看法,保持了一个完整的思考体系,这与钱穆先生的阅读量很大不无关系。”
解玺璋从文学批评的角度谈了文学史。他认为,钱穆先生或者其他带有个人色彩的文学史,其实是为文学研究提供了一种新的批评。因为他们在价值判断上,不受传统、意识形态等因素的影响,而是有他们自己独特的认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