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精特新企业播种行动在山东启动 济南时报 2024-11-20 2
1397 2024-11-21
近日,广东东莞厚街派出所召开打黑除恶工作动员会,要求每个派出所年内要打掉1至2个涉黑恶势力团伙,每月要上报1至2条涉黑恶犯罪线索。特别强调,对于发现黑恶势力不报不打者将追究责任,“该撤职的要撤职!”(《广州日报》3月16日报道)
有调查称,中国孩子的想象力世界倒数第一。不知这样的数据有没有权威性,但成人领域定非如此。东莞厚街打黑在网上很热,原因一个:许多人从“打掉1个涉黑团伙”出发,发挥了丰富的想象力。比方说,是不是没黑也要造黑?是不是有几个黑也只打一个黑?是不是着眼明年打黑,今年先养几个黑?
我不认为,这样的联想契合东莞厚街打黑的本意。我更不相信,真有人愚蠢到要求“只打一个黑”,真的提倡“无黑造黑”;台下的派出所,真会天真地以为打一个黑就行。新闻中还有一句话,“要以派出所辖区为单位,集中力量对涉黑涉恶线索开展深入的调查摸底,真正把黑恶势力的底数、成员、犯罪行为、活动规律及背后‘保护伞’摸清楚,予以一网打尽”。联系起来贯通先后不难发现,“每个派出所年内要打掉1至2个涉黑恶势力犯罪团伙”并不是说要“无黑造黑”,更不是说要“多黑少打”;其中虽有定指标之意,但强调的是打,传递的其实是压力。从这意义上说,把“要打一个黑”理解为“只打一个黑”,是一种误读,按现代的流行话说:厚街打黑“被黑”。
承认这是误读,更要承认,公众的联想并不是凭空产生的。换言之,厚街打黑“被黑”不算太冤。
任何一种联想,都是基于现实的反应。公众对于“只打一个黑”的误读,更是源于现实的条件反射。在行政语境中,我们有时会发现,个别官员在下达命令时,常常喜欢下达指标设定最低线。这或许传递了重要的极端性,但在自觉不自觉中也产生了包括形式主义在内的副作用。比如说过去就存在的破案指标。理想的状况应该是把案件消灭在萌芽状态,可这里预防工作做得好却影响到了破案率。这是一种副作用,还有一种副作用是,有些地方工作不扎实,破案没水平,为了完成任务,就有意无意放松对程序的要求,结果产生了一定的冤假错案。案例发生多了,自然会让公众产生印象,而当听到类似话时,就容易产生联想——这就是误读的现实基础。
由此不难看出,把“要打一个黑”理解为“只打一个黑”,公权有很大责任。可以说,公众的误读很大程度上来自公权的误言误行。而要消误读,需要公权破除指标依赖,真正做到尊重事实,不搞形式主义。具体到打黑这件事,更应该强调有黑必打,打黑务尽。若能这样,相信必定不会让人产生联想,甚至产生误读。(乔杉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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